侑kill

Prince Charming sing to me.

假玫瑰

艮火:

罗浮生/罗非


OOC老不正经还很沙雕,错字连篇懒得校对


无逻辑,全私设,灵感来源是冲脸吐烟


((还有伏特加太太的图


(谁知道有没有下






        【0】




        探长怎么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人们喜欢用玫瑰来求爱,在他眼里一捧鲜红的玫瑰就是一捧刚刚被解剖出来的生殖器官,怎么也浪漫不起来。




        【1】


        局里抓了一票打群架的回来,个个脸上都是五彩斑斓的,为首的两个人要不是被押着恐怕能就地再来一轮。




        秦小曼脱了外套给自己倒了杯水,绕到罗非边上的桌子倚着:“大探长看什么呢?”罗非饶有兴致的看着门口乱糟糟的态势,抬了下巴说:“听过狗咬狗吗?这老黄狗咬老黑狗,古人诚不欺我。”那两人一个穿着麻黄色的粗布褂,一个穿着墨黑色的长衫,被叶常青绑在相对的两张椅子上,龇牙咧嘴倒是有三分恶犬的样子。


        叶常青拉了个板凳坐在中间,示意旁边的小年轻记录:“为什么打架?”


        麻黄褂的抢先开口:“这王八蛋往我脸上吐烟,这不是找打吗!”


        穿黑衫的立刻反驳道:“我去你娘的!警官!是这狗东西先踩我袍子角!”


        “你他妈骂谁是狗呢!还没挨够揍是不是!”


        “骂你怎么了!”




        “你个王八蛋子!”




        叶常青忍不住打断了他们:“行了!都闭嘴!怎么,还想在这续摊啊?”刚刚还快把眼珠子瞪出来的两人总算消停了点,不情不愿的开始回答问题。


        罗非看了秦小曼一眼,心说:你看,是不是狗咬狗?秦小曼接收到了这个信号,晃着脑袋笑。






        另一头在隆福戏院,罗浮生推开了第三个试图往他脸上吐烟的女人,勾了手指让急匆匆跑进包厢的手下过来:“出什么事了?”手下皱着眉在他耳边低声说:“二当家,李全被吐了一脸的烟,跟人打起来了,现在被带到局里去了。”罗浮生听了纳闷,手里的茶杯抬了一半就停住了:“被人吐了烟?那不是送上门的吃食吗,怎么还打起来叫人给带到局里去了?”手下瞥了下嘴:“吐他烟的是袁家的账房先生,不是哪家的小姐……”罗浮生刚送进嘴里的茶差点吐出来,他强行咽了下去:“啊,那怪不得打起来了。”


        罗浮生带着人到警局的时候李全正冲着叶常青叽哩哇啦乱叫,对面的袁家账房嘴角挂着阴骘的笑一副等着出去了再算账的样子。罗浮生示意手下去处理,随便找了张办公桌坐上去,颇有些匪气的打量着大堂里的人——看着就穷的,三四天都没睡过好觉的,手上沾了墨水点的,被带来的犯人吵得翻白眼的——隔着两排桌子靠着窗的位置倒是坐了个不一样的:穿着整齐三件套,领口打着温莎结,手里擒着一根文明杖,明着就是留过洋的傲气高知,细看了小胡子都修的整整齐齐,一脸的看好戏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被抓进来的,旁边还有一个女探员摇头晃脑的在笑。


        罗非察觉到罗浮生打量的眼神,端起杯子向门口做了个敬酒的动作,半眯着眼翘起嘴角,扯着满脸的肌肉摆出一个皮笑肉不笑来。罗浮生也抬了手,假模假样的回敬过去,笑的更是一副满脸的肉都错了位的样子。


        收了眼神和表情的罗浮生冷哼了一声儿:装模作样的文人。


        错开视线的罗非喝了口水,冲着秦小曼说:“看,主子来领狗了。”






        【2】


        罗浮生花了些精力才把李全给领出来,他们回到隆福戏院的时候天都黑了大半。刚上了二楼李全就哐当往地上一跪,罗浮生面无表情的看他,嘴巴还没来得及张开背后却有人先接了话茬:“诶哟,洪帮的二当家还有这嗜好,连进个包厢都等不及了。”罗浮生回过头,倒是看到了一个熟面孔。


        他带着三分假笑开了腔:“这不是警局的兄弟吗?天都这么晚了,您……”


        “罗非。”


        “罗先生这么晚还不回家,是有事找我了?”


        “二当家的误会了,我来这是为了案子,遇到您纯属意外。”


        “哦,那查到了你要的东西了吗?”


        “东西没查到,好玩的事儿倒是看到了。”语毕,罗非还抬起下巴点了点跪在罗浮生面前的李全,眼里的揶揄之色都要溢出来了。罗浮生这才反应过来罗非在说什么——李全跪下来之后脑袋正正好对着自己的胯,从背后看是有那么几分让人误会的意思。


        他的笑有些绷不住了,刚要发难,罗非开口:“二当家的,这天也晚了,我就不打扰了,正巧劲头上来了,您受累给我让条路?”随即晃了晃手里的烟斗,还有一搭没一搭的拿手里的文明杖敲点地板,一副要出去抽烟的样子。罗浮生又绷紧了笑容,让到一边半弯下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待罗非离开之后,罗浮生黑着一张脸把李全拽起来,吩咐道:“去给我把最好的烟找来,明天早上我就要看到。”李全得了令,一溜烟就窜走了。罗浮生憋着口气半天都吐不出来,冲着楼下唤了声,不消半刻跑上来一个看上去精干的小生,轻言轻语的问他:“二当家的,您有什么吩咐?”罗浮生冷冰冰的:“去,把罗非给我查清楚,喝什么酒穿什么睡衣都给我查清楚!”小生懵了下也不敢说什么,应了声就退了出去。


        李全在楼下正发愁从哪找烟草,就看到小生下了楼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忍不住听了一耳朵:“这罗非又是哪家的小姐,二当家的怎么比段姑娘还上心。”听罢李全抖了一激灵,觉得自己好像参破了什么大秘密。






        第二天天刚亮,罗浮生带着一盒包装精美的烟去敲了罗非的家门,看到站在门口的洪帮二当家罗非只是愣了一秒,随后腿一横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问:“二当家的这么一早来扰人清梦,不合适吧?”


        罗浮生也不恼,笑眯眯的把烟往罗非怀里塞:“给罗探长陪个罪,昨天真是不够礼貌了。”


        罗非知道以罗浮生的地位查出自己的身份无非是一句话的事,但他骨子里的傲气作了祟,几乎是下意识就开口驳了回去:“二当家的兴致来了嘛,能理解的。不过您这烟是什么意思?我比不上那眉清目秀的小伙计,嘴巴可不厉害。”


        罗浮生的笑卡在半道冒不出来,但他看出来罗非是不会让自己进门了,便又把烟往罗非的胸口按了按,开口时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罗探长误会了。我今天来是交个朋友,以后有什么还要相互关照一下。”


        “相互关照……”罗非的语气又揶揄了起来:“那可得分什么事情啊。”


        罗浮生的口吻已经发了狠:“当然。”


        罗非听了出来,他收了性子,下了逐客令:“那没什么事我就不送了,二当家的,我还得查案子呢?”


        罗浮生扯出第一次见面时的笑容,扭头便走了。






        过了几天罗浮生又上了门,说是想拜托罗非给洪帮查点东西。


        罗非拿着烟斗往里面填烟丝,看着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躺在沙发里的罗浮生,带着点火气开了口:“二当家的连我穿什么料子的睡衣都查得到,还有什么查不到的?”


        的确,罗浮生有罗浮生的门路,但是罗非也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善茬,这几天明里暗里的也是知道罗浮生把自己给摸了个遍,自然是给不出什么好脸色。


        罗浮生没搭茬,他看到垃圾桶里全是自己上次送来的烟——准确来说是卷烟草的烟纸,便拿脚尖踢了下垃圾桶:“我给你的烟你全拆了?”


        “你管我?”几乎是立刻就驳了回去。


        两个人瞪了半天的眼,直到秦小曼冲进来说出了案子了。






        【3】


        在洪帮做事的人都发觉出二当家的状态不对,以前那是手起刀落眼都不眨,做什么事情都杀伐果决,最近却总皱着两条眉毛像在纠结着什么东西。李全不怕死地问过一回,被罗浮生抬头的阎罗样给吓得直接窜到院里去了。


        罗浮生自己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儿,他最开始是看不惯罗非坐在警局办公椅上的那副傲气样,后来在隆福戏院被误会的时候他是当真想把这个自以为是的人头给拧下来——毕竟没人敢编排洪帮二当家,再后来这人堵着门不让他进,还牙尖嘴利的自己说一句便怼一句回来,他却气不起来,反倒是动了心思想看看这个小侦探还能做出点什么事情来。


        戏院的台柱子同他关系不差,一块喝酒的时候调笑他:“我看啊,就是你二当家的叫这新鲜东西迷了眼,过两天玩够了也就过去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罗浮生酒一闷手一放,脑门子一亮就想通透了过来:嘿,这人单纯率真不做作,充满了漂洋过海而来的资本主义国家腐败清香,跟那些浓妆艳抹的莺莺燕燕的好不一样,难怪自己被吸引了注意力。


        用人话来翻译一下,就是罗浮生对罗非一见钟情了。






        认识到这一点的罗浮生开始深刻贯彻落实传统文化,将时兴潮流和封建余毒结合的是兴兴向荣。


        结果就是罗非三天两头的收到罗浮生送来的东西,从吃的糕点到喝的洋酒,从一般穿用的围巾帽子到需要量尺寸的里衣袜子,要么就是难买的原版书或古书,间或还能拿到几封字还算好看的手写信。


        客厅被占了一小半,房东汪苏苏怀疑罗非是叫哪家千金小姐看上了,上赶着要一掷千金博这大侦探一笑,被罗非冲了一句:“什么千金小姐,那个傻痞子见天想拿这钱来砸我,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挑衅?”


        “不然呢?”


        “这哪有什么挑衅的样子?”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他地位高路子广,能查到我的生活习惯兴趣爱好,连我穿几码的衬衫都能查到,还为了显得自己的财力专门买了做了送过来,喏,还有这些晦涩难懂的古诗古词,不就是为了揶揄我国文水平低吗,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汪苏苏瞥了眼信上抄的情诗,头一次怀疑起自己的这位侦探房客是个傻子。






        罗浮生送出去的东西都像水滴落进了大海,连个小浪花都没掀起来,市里面近来又是一副朝着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发展的样子,变相的导致了罗非在警局暂时性失业,间接使得罗非基本不出门,直接让罗浮生一天在沙利文公寓楼下晃悠二十次也逮不着罗非的一根头毛。


        大家伙也跟着二当家把这条街都转了二十遍,李全终于是憋不住了,他假装自言自语地大声说:“诶呀,想送东西就上门送去呗,哪有在楼下堵人的道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来寻仇的呢。”


        罗浮生的步子迈了一半,扭过头来又是那副俏阎罗的脸:“就你有嘴,一天到晚滋儿哇的瞎叫唤,这才几月份啊就学蝉出来求偶了?”说罢把剩下的半步踩了个实,却回过头来加了一句,“叫弟兄们先回去吧,我有些事去办。”


        李全学了乖,领着手下人全做了窜天猴,不消几秒就没了影子。






        【4】


        罗非打开房门看到罗浮生的时候是真情实感的想要骂人,F打头的单词在舌头上绕了半圈被罗非强有力的绅士素养给硬掰成了一个名字:


        “…浮生。”


        “你叫我什么?”


        “罗。”罗非努力控制自己快要抽搐的脸,“二当家的知道我留过洋,叫人习惯先叫名字后叫姓氏。”


        罗浮生倒是有些失望,哦了一声又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挤进门来往沙发上一躺,就手把手里的精致盒子搁到了面前的小桌上。


        罗非抓起烟斗抽起来,拿眼神问罗浮生盒子里是什么,罗浮生从旁边抽了个抱枕过来往脑后一靠,大大咧咧的脱了靴子彻底躺平在沙发上:“找人买的法国烟,上回送你的意大利货应该抽完了吧?”说完看了眼垃圾桶,补充道:“这回我已经把烟纸都拆掉过了,里面是烟丝。”


        这倒是有些讨好了罗非,他嘬了口烟嘴,声音轻轻的说了声:“谢谢。”还没等罗浮生高兴呢又恢复平常的冷言冷语:“你把鞋给我穿上,还有,裤子那么脏别往我沙发上躺。”


        罗浮生又想把他的头给拧下来了。






        回到帮里的时候李全正急匆匆的往外走,罗浮生把人拦下来:“干什么去?”李全答的飞快:“袁家的那个黑衫账房剃了我家小金花的毛!我去把他脑袋薅秃了去!”小金花是李全养的黄毛狗,杂的,但是生的可爱又亲和人,李全捡来之后养了几年当个宝贝似的,自己可以吃馒头但要给小金花吃鸡肉。罗浮生脑子一转,就手把李全拎了回来:“你知不知道袁家小少爷养了只宝贝黑狗叫小煤球?后天找几个人,把那个小煤球剔干净,然后弄成账房做的。”李全被这么一拎气已经消了一半,听完罗浮生的话登时笑开了花,立马就跑到院里去找人组团剃狗毛去了,罗浮生站在门口乐呵了半天,又召来先前查罗非的小生,仔仔细细吩咐了几件事情才回了房间。




        叫李全朝着袁小少爷下手还有个由头,那袁小少爷和警局有些关系,自以为是的很,又是受不得半点委屈的娇气任性,为了心爱的小煤球肯定会闹的人仰马翻。罗浮生提前让小生往袁家放了消息,称账房在洪帮有个死对头最近正想叫他吃点亏,还假装无意的提了罗非是个怎么厉害的神探。果不其然,第二天袁家小少爷看到光秃秃的小煤球先是不由分说的将账房打了一通,之后又闹到了警局指名道姓的要罗非替他查是谁做了这缺德事。




        罗非正盯着一个烧瓶观察呢,秦小曼哐的打开门:“罗大侦探,出事了。”


        待罗非提着工具箱带着手套撑着文明杖来到警局,袁小少爷正坐在小沙发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唤,罗非扭头看向秦小曼:“现场呢?尸体呢?案子呢?”那边听着声嗯袁小少爷噌的站起来:“罗大侦探!你可得为我的小煤球做主啊!”


        秦小曼:“现场没有,尸体在桌子上,案子可以可以概括总结为一句话:谁剃了我家亲亲宝贝小煤球柔软顺滑有弹性的狗毛。”


        罗非看着桌上一团乱糟糟的狗毛,竭尽全力用自己的绅士素养压制卷在自己舌头上的那个F开头的单词。






        【5】


        也是因为最近实在闲的无事可做,罗非全当自己是出来玩个益智游戏,简单查了一下就查到了袁家账房在洪帮有个死对头的事儿,他嘴角抽搐起来,心说怎么又是洪帮,到处都是洪帮,他罗浮生是不是和自己犯冲,自己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要卷到他们帮派之间的事情里去。


        不爽归不爽,职业素养和绅士风度还是让他去拜访了洪帮二当家。李全拦在门口不让进,说他们二当家今天出门有事去了,让罗非回家等着,二当家得了空会亲自跟他约时间。罗非冷笑一声:“告诉你们二当家,明天中午十二点,紫罗兰咖啡馆,不来的话我就去警局申请搜查令。”说完便走,风衣角飘起了个弧度好不威风。


        躲在门后面的罗浮生听罢竟是一下子红了脸——罗非约我喝咖啡了我不去还不行,不去的话他还要申请搜查令到家里来找我去,这怎么好意思啊。


        而另一边的罗非也是被气红了脸,他把文明杖戳的地面直响——好你个罗浮生,天天送东西来挑衅我便罢了,现在我查个案子问个话还要三请四邀的,想打架的话那就放马过来好了。


        倘若叫汪苏苏晓得了他们两心里是这么个想法,她恐怕真的要认定这罗非是个傻子了。






        第二天罗浮生早早就到了咖啡馆,挑了个靠窗的卡座还将窗户打开来,他琢磨着罗非抽烟,得在个通风好的位置才行。


        到了12点,罗非准时出现在了卡座边上,又是揶揄他和李全的语气:“二当家的今天倒是不忙了啊。”


        谁知道这句话听到了罗浮生的耳朵里就散发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他笑眯眯的安排罗非坐下,召来服务员点单,全都安置妥当以后才回话:“你约我,我当然不忙。”


        而这句话到了罗非脑子里转了一圈也变了意味:你既要与我斗,我自然不会有拒绝的道理,反正我也不会输。


        好啊,既然都杠上了,哪有什么服软认输的道理。


        两人各怀心思你来我往的一问一答,咖啡也喝了两轮。罗浮生越发觉得罗非可爱,能力强素质高,关键是还有些不过分的刁蛮和傲气。而罗非则是越发觉得罗浮生犯嫌,回答问题东拉西扯,看自己的眼神还总是带着挑衅的意味,活脱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几个回合之下竟还没谁脱出了话题的大纲来——虽然他两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儿。


        斗嘴也是耗费体力,罗非摸出烟斗来提神,没抽两口忽然想起来初见罗浮生那日因为打群架被抓进来的黄狗和黑狗,由头是黑狗朝着黄狗脸上吐烟。后来他问了秦小曼,秦小曼告诉他在帮派之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一个人朝着另一个人脸上吐烟是挑衅的意思,一般导致的结果都是打起来。


        而桌子那边罗浮生看着罗非吐云吐雾,自己也点了根烟抽了起来,突然也就想起来戏院里想把烟吐到自己脸上的女人们:风月场里不成文的规矩,朝别人脸上吐烟是要请那人上床的意思,虽然一般是女人吐烟吐的多,但不乏一些男人们也会凑热闹玩个情趣。


        两人各自想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儿,街道上黄包车夫嗷呜一嗓子把罗非从思绪里拽出来,他冷笑一下冲着同样有些出神的罗浮生说:“过来点。”


        罗浮生叼着烟口齿有些不清楚,但还是下意识便凑了过去:“怎么了…”


        然后罗非对着他的脸,吐了浓浓一口烟。


        罗浮生左眼半眯了一下又立即睁开,那是他用狙击枪瞄准猎物的时候的习惯动作:“你什么意思。”


        罗非已经坐了回来,半合着眼,开口说话的时候没吐尽的烟雾从他嘴角丝丝缕缕的飘出来:“就你想的呗。”






        罗非想着,这要再能忍着不动手就不知道这罗浮生究竟是太过于心机还是真的蠢了,他都挑衅到这份上了这架今天打不起来明天也得打起来。


        罗浮生则想着,自己好歹是个洪帮二当家的,怎么就叫一个小探长给调戏了去,这床今天上不起来明天也一定是要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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