侑kill

Prince Charming sing to me.

情感危机

7:

依旧是乱糟糟一个脑洞……


大概是打个巴掌给个甜饼


最后还是HE,并不舍得虐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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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正文


――


“小董,你又胖了。”


“哦,好,我知道了,你给我走开。”


“小董,你又胖了。”


“刘昊然,你信不信我踢你!”


他本来以为自己可以躲过那一脚,躲之前还信誓旦旦的摊了摊手,耀武扬威的样子。


没想到。


刘昊然的眼睛勉勉强强的睁开,他抬手揉了揉,皱着眉发现他刚才正在做梦,但他确实感受到了疼痛,奇了怪了。


他感觉有点冷,把头搭到床边,看了看被子不在自己这边的地上,那估计又是董子健半夜把被子卷走然后踹到地上去了。


而且估计自己刚才挨的那一脚也是那人踹的。


他翻了个身,看着身边人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然后他把抱枕甩到一边,一把把那人搂在怀里,“你醒啦?”


怀里人的发型睡的乱糟糟的,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发出一声单音节的“嗯……”百转千回的调子,这人就是天生的有种撒娇音,能把人的心甜化了。


“你是不是做梦了,心跳这么快?”


“做噩梦了。”


“梦见什么了?”


“梦见张一山,然后我踹了他一脚。”


得,这一脚的帐看来要算在张一山头上了。


刘昊然不知道董子健现在得逞的笑,只觉得那人鼻息间的温热都洒在自己胸口,感觉不妙。


是男人终归逃不过晨勃。


董子健的笑凝固在嘴角,“你给我走开。”


“小董……”刘昊然双手捧着董子健的脸,真诚的眼睛看着那人的生无可恋脸。


“刘昊然,你信不信我踢你。”


刘昊然恍惚间以为他还是在做梦,直到他被他的宝贝师哥踹下了床,他才彻底清醒,然后他考虑着是不是要去卫生间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


回忆多好,那些日子就像还在眼前,可是现在。


董子健没变,刘昊然也没变,不知道是谁变了。


刘昊然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拎着一个装着各种礼物的袋子,手里还牵着一只小型犬,他摸黑看了看手表,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五十。


应该还赶得及。


今天是董子健的生日,但是十分钟之后这个生日就要过去了。


刘昊然从停车场出来,整栋楼一片漆黑,他还纳闷是怎么回事,走到电梯口看到连电梯灯都没亮的时候,他有点绝望了。


偏偏今天停电。


他迈开步子,准备爬上十八层。


他其实有点后悔,他今天本来应该把工作都推了好好的陪董子健过生日的,但是助理的一个电话就把他叫走了,等到忙完了工作,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他看得出最近董子健有点颓然,不管做什么兴致都不高,他一开始以为是工作上的事不顺心,但是今天早上他开车去公司的时候接到了张一山的电话,这才知道是董子健觉得他们的感情出了问题。


也对,最近公司的事确实很多,他忙的晕头转向,已经不知道多少天没见董子健了,但是他总觉得那人会理解他,毕竟他们都是公司的老板,手底下那么多员工等着他们发工资呢,为了赚钱这都很正常。


不过如果董子健只是觉得少了陪伴,那没关系,以后他多抽出点时间陪他就是了。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些小矛盾肯定可以解决的。


已经爬到十七层的刘昊然自我安慰着,天气有些闷热,他额头的汗已经顺着脸颊滴下来,无奈手上都有东西,没空擦,不过反正马上就要到了。


差一层楼梯就到家门口了,手里牵着的狗狗偏偏停下了脚步,刘昊然好声好气的跟它周旋了好一会,狗狗才慢慢爬上了楼梯。


按了密码,滴的一声,他推门走进去。


屋子里没开灯,只有些淡淡的月光透进来,他想着那人是不是已经睡了。


脱下鞋子,把蛋糕送去餐桌上,礼物放在椅子上,这才有空擦了擦头上的汗,黑暗中家里原本的那只叫咚咚的柴犬向他跑了过来,他感觉到手里牵着的那只小型犬害怕的后退。


他蹲下身子摸摸咚咚的头,温柔的轻声开口,“咚咚,你以后就要多一个新朋友了。”


咚咚似懂非懂,冲他摇了摇尾巴,乖巧得不像话,他想着如果他的恋人什么时候可以这样听话就好了。


阳台的门没关,白色的窗纱被风吹起来,混着一股烟味,随即传来两声轻咳。


刘昊然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那人又开始抽烟了。


但今天是那人的生日,他不想惹不愉快,于是他又露出了笑容,快步向阳台走过去,拉开窗纱,月光下那个人缩在角落,蹲着,一口一口的抽着烟,闪烁着的目光飘向远方,刘昊然不知道那个远方有什么。


他压抑着心里的不解,开口,尽量的柔声带着蜜意,“宝贝儿,生日快乐。”


他们之间从来不说这些肉麻的称呼,或许他们年轻的躯壳里装得都是老旧的灵魂,亦或许他们在一起太久了,生活就只剩下了柴米油盐酱醋茶。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引来那人的注意。董子健手里捏着半根烟,转头看着他,浅淡的瞳孔里不知道装着什么意味。


他们沉默了很久,刘昊然几乎以为那个人没听清他的话,他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那人却吸了一口烟,目光又回到了远方。


那人原本带着磁性的声音在夜里染上了些清冷,“已经过了。”


刘昊然低头看了眼手表。


零点一刻。


他有些懊恼,瞬间变的无所适从。


“抱歉,”他局促不安的手心岑出了汗,胡乱的在裤子上抹了一把,嘴角向下压了压,又再次扬起来,佯装着开心,“对了你上次说想给咚咚找个玩伴,我今天去了趟宠物商店,你来看看喜不喜欢……”


“那应该是半年之前的事了吧。”


刘昊然想要进客厅的脚步顿了下来,他转头看着那人不咸不淡的反应,笑容终是垮了下去,“那我把它送回去?”


“不用了,”董子健终于站起身,吸完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扔在脚下碾灭,“你把它带离了牢笼,又把它送回去,让人白白欢喜了一场,多残忍。”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觉得话里有话,让人听着别扭。


董子健一步一步的走到刘昊然身前,他的眼圈红红的,不知道是烟呛的,还是因为悲伤,可刘昊然不懂他为什么悲伤。


后来那人像是做了什么很大的决定,沉沉的叹息,“昊然,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好不好。”


“不好。”几乎是瞬间的,刘昊然给出了答案,把那人紧紧的禁锢在怀里。


董子健挣扎了一会,挣脱不开,最后只能心灰意冷的闭上了眼睛,“那我们早点休息吧。”


――


刘昊然洗漱完出来的时候见董子健还闭着眼睛,以为那人又睡过去了,但他换好衣服的时候又发现那人睁开了眼睛,“睡不着就起床吧。”


平时叫都叫不起的人,今天是中邪了吧。


刘昊然这样想着,其实董子健也这样想。于是他磨磨蹭蹭的爬起来,坐了两秒钟,又软骨头一般的躺了下去,“昊然,我不想起……”


嗲精的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刘昊然盯着那人有些红肿的嘴唇看,那都是他昨晚的杰作。他强忍着不笑出声,但忍不住蜜汁微笑,“我们运动运动就精神了,反正时间还早。”


“日天师弟你真是名不虚传。”


“哪里哪里,都是师哥的功劳。”


董子健表示无fuck说,气绝的翻了个白眼。


刘昊然的虎牙终于重见天日,笑的欠打,可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不闹了,再不起上班要迟到了。”


董子健脚一着地就披上了睡衣,小短腿匆匆的跑去了卫生间,然后意料之中的,刘昊然听到了来自卫生间的呐喊――“刘昊然!你属狗的吗?我嘴肿成这样我怎么去上班?”


“你可以说是狗咬的。”


在客厅清晨撒欢的狗狗站定在原地,表示这锅它不背。


――


两看相爱到两看生厌需要多久,董子健看了那么多书,也读不出个所以然。


刘昊然知道董子健喜欢读书,喜欢读书的人都是对一切都看得通透的样子。


可书读多了,人也就变成了一本书。


或许董子健本身就是一本书,反正刘昊然读不懂。


他去找张一山喝酒,这是他和董子健唯一的共同的朋友。说起来他们生活的圈子并不一样,就算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是不一样。


“你说他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句董子健对于宠物狗的言论一直在刘昊然脑海中挥之不去,他隐约的觉得这人好像在告诉他那人现在过的并不快乐。


可是以前他们也是这样过的,那时候他们的快乐也是真的。


他不停的扬起杯子一饮而尽,但他始终忘不掉董子健那天泛红的眼。


他一向不喜欢喝酒是因为讨厌失去控制的感觉,他希望他永远可以是一个拥有自由意志的人类。


可人类根本就没有自由意志。


“我觉得没事,可能就是你把他栓的太紧了。”


张一山皱着眉把酒瓶都收到自己这边,说起来他应该是刘昊然和董子健这段感情唯一的见证者,他看着他们从暧昧到表白,从热恋再到同居,最后出柜然后结婚。在这个社会,像他们这样的人,一步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艰难无比。


他理解董子健的想法,他也太了解刘昊然的心情,可这种事还是要留给他们自己去解决,自己的日子只有自己知道。


男人总是太迟钝,他们只有在被扇耳光,被告知分手时,才恍然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刘昊然似乎懂了,董子健要的不是陪伴,是自由。


行,可以,他可以给他自由。


他给他买了个小房子,房产证写着董子健的名字,那人想什么时候住,想住多长时间,不想住卖了都可以,他都不在乎。


房子里只有一间卧室一个单人床,意味着他不会去打扰。房子里有个书房,里面有很多很多书,只要是董子健感兴趣的他都买了,他还在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不管那人躺着趴着都可以。房子里有一个很大的厨房,尽管董子健不会做饭,但冰箱里还是塞的满满的,装零食的箱子也堆的快要溢出来。


房子里的装饰摆设也都是按照董子健的喜好,他安排好了一切,拿着钥匙递给那个人,他觉得那人一定会喜欢。


可窝在沙发里看书的人只是抬了下眼,视线就又挪回了书里,沉默半晌,他又听到了那人有些疲惫的叹息,“你没必要这样做。”


刘昊然的手僵在半空,收也不是放也不是,他闪烁的眼睛被蒙上灰蒙蒙的一层,他还是看不懂眼前的人,可他只能妥协,“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或许可能什么都不用做,有时候爱情需要冷却才能再次烧热。


张一山看着面前一杯接一杯喝着酒的人,最后还是一语道破,“你给他买个房子把他关进去,那不是一样吗。”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怕他会离开我,我真的很怕……”


张一山不说话了,他想不到该怎么回答,他无法替董子健做这个永远也不会离开刘昊然的保证。


“我也不想拴着他,我想给他自由,我喜欢看他笑着的样子,可是两个人在一起,我该怎么给他自由?”刘昊然挫败的把头埋在手里,很快他感觉到了手心的湿润。


这辈子他的眼泪不多,好像每一次都是为了董子健。


幸福也好,难过也罢,只要跟那个人在一起,他总是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但他不觉得这是懦弱的表现。


他只是想感谢这世界给了他这样一个人,能让他爱的这么深刻。


“一山哥,有的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能和嫂子过的那么好。”


“羡慕什么,爱情变成生活的时候,不都是凑活着过。”


――


城市的这个季节不算春天也不算夏天,天气不阴不阳反复无常。


刘昊然看着鲜少穿着正装的董子健有些笨拙的打着领带,他眉眼带笑,把人捞过来帮那人系好,顺便在唇角啵儿了一下,“我们执行董事真帅。”


“我这么辛苦工作不都是为了养你!”董子健抬手勾了一下刘昊然的下巴。


“你再撩我我们今天就走不出去了。”


“你敢做试试看?”


刘昊然看着董子健得意的小样子,活像个调皮的熊孩子,多大个人了撒起娇来还是一套一套的。


不过人家说了,人家撒娇没有套路,都是自然娇。


当时听到这句话的张一山嫌弃的脸拉的老长,“你可拉倒吧,你先把您那一脸褶子撑开行不。”


而刘昊然一双眼睛粘在他师哥身上,含情脉脉,嘴上说着“师哥您这脸皮是跟体重一块儿长的吧”,心里想着这人怎么这么可爱啊。


爱情就是这样,你如果只是觉得他好看,当你发现他有一点点的丑都会变得越来越不喜欢。但如果你觉得他可爱,你就会觉得他永远都可爱,不管干啥都可爱。


――


那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的爱情变成什么样子了呢。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董子健仰面躺在床上,天花板上的灯太柔和,柔和的像刘昊然这个人,让他感觉到很舒服,可时间久了,还是会刺眼的。


他是个成年人,他是一个比自己恋人大了四岁的成年人。他的心里一点也不拧巴,他看得清现实。


可他现在知道自己很矫情,不愁生活,他们现在的生活足够旁人艳羡,而且他的另一半也很爱他,他善于察言观色,所以他看得出那人眼睛里的爱意,所以他还在矫情什么。


需要陪伴吗,那都是十八岁的小姑娘想要的。


董子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就是有点想逃。


他看得清他们需要冷却,可刘昊然看不清。


躺的久了,他猛地坐起身,蹲到床头柜前,翻出了柜子底下压着的结婚证,他翻出来看了,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英文。


那时候他们费了很大的力气,等了很长时间才拿到的这么一张结婚证,那时候他们有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他忽的心软,他想起他们蜜月旅行回来那一阵,刘昊然无聊的找了一个相框把结婚证放进去,他说“你无不无聊”,刘昊然笑,手指轻轻的敲打相框,“我得时时刻刻的看着它,提醒自己要让你过的幸福。”


那个人确实在努力的让自己幸福,虽然只靠他自己也足以让两人过得很好,但他的小男人还是没日没夜的工作。


后来董子健把这个相框拆了,把里面的结婚证压在柜子底下,就像小孩子闹脾气,但刘昊然最终没有发现。


“快三十岁的人了,你闹什么别扭呢?”张一山这样问他。


董子健趴在桌子上,声音闷闷的,“我不知道。”


“矫情是病,得治啊你!”张一山推了推他的肩膀,然后发现收到了一条信息,“昊然约我喝酒,你看你把小孩逼成什么样了,要不你俩见一面,夫妻之间没什么说不开的……”


董子健皱眉白了他一眼,“才不是夫妻……”


“夫夫也一样!”


然后董子健就回来了,在床上躺着后来又在床边蹲着。家里的咚咚能看得出他的情绪不好,所以乖顺的趴在它的小窝里,可是新来的那只狗狗不知道,它还小,是需要陪伴的年纪。


狗狗蹲在他脚边默默的看着董子健,董子健也转头看着它,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


后来董子健把他抱在怀里,最近家里的气氛不好,都没能帮这个小可怜起名字。


“叫什么呢……”


玄关突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董子健抬头看了下时间,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待会再帮你想名字吧。”董子健抱起了狗狗,光着脚走到客厅,他看着平日里意气风发的人因为他的莫名其妙变成了这副样子,他想起他们俩刚出柜的那一阵,刘昊然妈妈哭着跟他说的那句,“你会毁了我们家昊然的。”


看看现在,应该算是一语成谶吧。


刘昊然醉的很彻底,他废了半天力气才脱掉了鞋子,跌跌撞撞的扶着墙,抬起头却看见他的师哥就站在他的面前,抱着那只狗狗,两只小脑袋都看着他,他忽的觉得心底涌上来一丝暖流。


他有些急促的迈开步子,冲上去,一把搂住了那个人。


“昊,昊然……你等一下……”


董子健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到,他连忙把怀里的狗狗送到地上,拥抱的力道太大,几乎让他窒息。


“师哥……”


“嗯?”


“小董……”


“嗯……”


“子健……”


“昊然。”


他们就这样拥着,幼稚地叫着对方的名字,好像每一个名字都承载着他们不同的心思,那些他们想倾诉的,对方却不明白的那些心思。


“宝贝儿,要不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刘昊然的下巴抵在董子健的肩膀,语气悲伤,他依旧紧紧的拥着那人,开口说的却是想要放手的话。


“你可以不用每天给我打电话,你可以不用告诉我你住在哪里,你也可以跟其他的男人交往,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要自由我给你……”


“但是,你想念我的时候,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不要憋着不说,因为我会很想你,我真的很爱你,我不想和你分开……”


刘昊然的话说到最后,变成了呜咽,董子健感觉肩窝处的布料被一阵温热濡湿,他的小男人哭的像个孩子,把他的心快要哭碎了。


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静静的听着那人的抽泣声渐渐平息,“昊然,这些事我们明天再说吧。”


――


“小董,你又胖了。”


“哦,好,我知道了,你给我走开。”


“小董,你又胖了。”


“张一山,信不信我踢你!”


不管那人信不信,反正他这一脚是肯定要踹下去的,找好了角度,狠狠地发力。


踹。


董子健眨巴眨巴眼睛,傻傻的望着天花板,踢出去的脚还悬在半空,他裸着上身,下身只挂了一条松松垮垮的睡裤,被子已经不知去向,估计是替梦里的张一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


他有点发懵,小短腿又落回了床上。


窗帘遮的严严实实的,看不清楚外面的天有没有亮。其实他还困着,但是莫名其妙的在梦里惊醒让他的心狂跳,半天也平复不下来,估计已经睡不着了。


他低头看着身上深深浅浅的红色印子,腰酸背痛一下子全涌了上来,脑海中忽的浮现起昨天晚上这些吻痕产生的原因。


真真是被狗咬了。


一只小狼狗。


罪魁祸首背对着他全身光溜溜的只穿了一条三角裤衩还是骚红色的,怀里搂着抱枕,睡的正香。


董子健又望了会儿天花板,抬脚踹了身边人一下,然后装模作样的闭上了眼睛躺尸。


――


那天的那一脚刘昊然始终没弄懂是怎么回事,他后来也没去找张一山算账。很多事情都是这么石沉海底,时间就是负责把这些开心的事情磨尽,压在心底的也就只剩下难过的经历。


后来他们并肩躺在那张熟悉的双人床上,夜太深,谁也睡不着。


刘昊然的醉意全无,他张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他的手悄悄的挪向身边人,却在快要触碰到那人的瞬间又缩了回来。


可是他好想牵他的手,就像以前那样。


他不敢转头去看那人的表情,他怕看到一些决绝的东西,于是他闭上了双眼,他想把一切分别都留给明天。


“昊然。”


黑暗中他听到他的师哥淡淡开口,


“我们是不是很久没做了。”


――


其实张一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一夜之间那对夫夫的情感问题就突然解决了,他也算了却一桩心事,心情好的不得了。


三个人很久没一起吃饭了,张一山后悔为什么没带自己老婆过来,结了婚居然还是要沦丧在这对屠狗夫夫的狗粮里。


几个人天南海北的聊了半天,董子健说出去接一个电话,这下只剩张一山和刘昊然两个人。


于是好奇心驱使,张一山神秘的凑到刘昊然耳边问了一句,“所以,你们是怎么度过那次情感危机的?”


其实他如果看到刘昊然此刻的蜜汁微笑应该就能猜的出结果了,他偏偏还要去问,这不是找虐嘛。


得到了答案的张一山的白眼飞出天际。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


没有什么是一次上床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两次。


董子健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张一山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不过这哥一向是不太正常的,所以他摇摇头,又坐到刘昊然身边开始吃饭。


刘昊然一边往董子健碗里加菜,突然脑子里闪过了什么,抬脚踢了张一山一下。


突如其来的一脚让张一山一口饭差点喷出来,“你干嘛啊?”


看着那俩人了然的对视,一山哥眯着眼睛,愤愤地想,算了现在局势对我不利,你们等着,下次我一定带我媳妇儿来虐你们!


END


――


“师哥,你到底想没想好小可怜叫什么名儿啊?”


“没想好。”


“咚咚过来,一块给你弟弟取名字……”


“我想好了。”


“嗯?”


“就叫锵吧。”


咚咚锵……挺好的……


RIO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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